所謂幸福就是曾經擁有,所謂永恆就是當初許下的真心。
他是這樣的對我說,以是多年前的往事,就是那時思想幼稚的我還是覺得很造作還有點想吐的感覺,我總覺不切合他的形象,也不像他的作風為人,可能學院派都有些口頭金句,把自己包裝得份外儒雅,或者騙騙/逗逗喜歡文字的小妹子,的一道「灑手」把戲,碰過幾次面後就失去踪跡,好明顯我不是美女也是特級呆瓜對如詩動人話語產生「抗體」!最近從友人P聽回來,他與系中一名標緻的研究生談了一場頗不愉快的戀愛,女的告訴P她從沒如此的不安不確定彼此的關系,在那短短的相處日子盡是互相折磨,他說要空間,她沒安全感,讓原來那僅有脆弱的愛意也火速的消耗掉,最後剩下的就祇有不甘與沮喪,連場吵罵欲斷難斷!
「這是個很正常的結局」我毫無疑問的對P說,P瞧著我暗暗點頭....再說,要把事情說得美麗動聽那是他個人的最佳技兩,情語書信階感人至深更使道行淺者淒然淚灑,心情忐忑久久不能自己!加上那張臉...倒是世紀悲情巨著的至正宗示範,這話讓P失態的狂笑著,我倆侃侃而談著,就像回到往惜的校園日子.
後記:有次經過教學主樓就見他像練習情深模樣似的,則著臉斜著身輕倚在音樂院傍的小木林,很文藝的樣子像尋找下一位傾慕者,那刻我祇覺他像個獵人,等候兔子中....。
最近校園裡很多娃兒抱著花束與毛毛玩偶在拍畢業照,讓我想到久違了的一張『色相』.
龔惜華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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