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雪夜記...

photo by S.(Leeds)

那晚我們從會場偷偷溜了出來
初雪把鞋子核成兩道蹤橫的鞋洞
跌蕩中走到這裡
以為是可稍息喝杯暖和的小館
怎知就是冷冰冰的一道水泥牆
前方還放了封上厚雪的椅桌
我們相視失笑...
那寒夜就這樣凍得彊掉

雪消退了
一切回到正常
那夜你問的我都沒答
總低著頭,咀巴像沾了蜜
甜的化不開
思緒開始出軌
心卻有點累

實在
沒比低頭不語

就是
更好的答應
更佳的裝飾
更適合你我

再說
那晚昏黃路邊的那道牆
原來祇被塗上了顏料的一道薄牆
遠看是一酒吧
原來什麼都不是...